不置可否，在每一次劫后余生之际，柳香香亦有过同样的感受。她望着场上遍地的残肢断臂，叹息道：“只可惜到现在为止，我却不知道她为何入我雪莲教，又为何会沦为绽放者了。”燃灯道人沉默片刻，用他那无比深邃的双眼看了姜尚许久，忽然笑道：“无论时光如何流转，总有一些人一些事会发生改变，真正能够永恒不变的，或许唯有那至高无上的大道，不过……无论如何改变，我还是我，而你……也仍旧是你，时间改变的只是我们的外在，却改变不了我们向道之心，你说……是么？”唐小唯有些气急了，也忘记了去害羞，她伸手推了他的胸膛一下，气呼呼的咬唇：“你竟然不记得了，枉自我每次都非常不好意思才喊出口的……”仙凝不知江星辰想要干什么，聚精会神地盯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