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种，似乎她都不想要去面对。“何恶？”梁欢想起生前杀戮无数，那些场景一幕幕开始浮现于其脑海。从他第一次在集训时杀死那只骆驼，接着是蛇妖，绽放者，何种宝，以致于后来的血洗光明寺，再到魔皇大战。当梁欢讲完这些罪恶时，就连他自己也吓了一跳。真想不到原本善良的他竟会有如此累累罪行了。刚刚他又一次解释，态度真挚，而且他即使被她刺伤了，他也没有露出生气和想要报复的目光，这说明他好像是甘愿被她刺伤的。怎么这样好哄，放个洗澡水就感动了。就又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