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船也失了方向，依原来的势头往下游偏走。至于国师您所担心的事，我也不敢保证。“是顾小姐吧！”那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络腮胡子上前一步，抬头对着顾姗姗说道。“是啊！这炮弹打着是真给劲儿，可价钱也太贵了。一颗炮弹就是十枚元石，刚才一共打出去三十多枚炮弹，加上咱们仍的一百多枚手雷，这就是小五百元石，将近五十万黄晶币呢，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这要是不捞到点儿好处，实在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