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子晶点点头，他咂巴咂巴嘴道：“不错，是个好办法，但却是在拿命来换。”“这是前朝吴道子做的松烟墨，现在留存极少。”秦齐拿了一个锦盒装着墨，看着顾欣悦那惊讶的神色，道：“早先卫昭就是为了寻找这个而去的甘州，然后和将军不打不相识。”而克拉格据点死了一个英雄，要重新招募培育一位雇佣英雄自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成长起来的事情。鼻梁高挺如山峰，薄唇也抿得紧紧地，似是极为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