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擦去眼泪，转身就要走，彦琛急道：“朕有话对你说。”可嗣音没有驻足，只是这回她不是走，而是唤方永禄让宫女准备热水给女儿洗漱。姜尚言罢，将神识探入灵符之中，片刻之后口中喃喃说道：“张奎斩五岳，渑池自称雄，果然是命中注定，无法更改，不过石矶竟会现身渑池，并且明显有相助张奎的倾向，倒真是出乎我的预料之外，李靖虽已被我任命为右路大军统帅，但以现今的消息传播速度，以及石矶久居骷髅山的封闭程度，再加上封神量劫对于推算之术的干扰，若非有人通风报信，她绝不可能在这短短数日之内便得知李靖身处反商联军之中，而这通风报信之人……不外乎便是那轩辕坟三妖……不，现在应是轩辕坟二妖了！”胡扬沉默了一会儿说：“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在跟着龙五那帮人一段时间内，也听过一些关于你的传闻。”这句话一说，现场发出了一片惊呼，许多家族也都惊讶地瞪圆了眼睛。这与他们刚才想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