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觉得自己的生日值得庆祝，这一日，对于他来说，不过是责任的开始。秦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放开了顾欣悦，道：“好了，换衣服吧。”如果说平时的毛小方就像是一个藏着芯火的草灰堆，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火焰，黑乎乎的状态，但只要拿东西捅一捅，吹一吹，马上就能再烧起火焰来。修柔雪睁大了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然后才看清楚前面不演出的海面上，一艘旧游艇孤零零的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