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这个银白色的光面直径只有一米多，表面如水银般泛着涟漪，没有发出什么光亮却又让人难以直视，仿佛稍微盯久一点意识就会被吸入其中。根据朱凌路对这不动明王金身诀的研究，发现这是纯粹的罗汉金身修炼之术。“但是他们怎么杀也杀不死，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