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属于翕然国水润商会直辖的十数家支部，也唯有翕合城分部能够稳稳压住土仪商会的分部。因此，在翕合城内，水润商会无论拍卖场还是商品交易厅规模都要比土仪商会大上不少。即便后者现在的发展势头很猛，可几百年的格局也并不容易改变，更何况在何秋芬的精心经营下，这七八年来，双方之间的差距又拉大许多。比起船上那奸细更加直接。“剧毒？”顾欣悦呆了一下，伸出手，轻碰了一下那一坨，顺便刮了一点下来。“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