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峰接过玉帖,翻开打量一眼,目露狐疑。玉帖上面是一个个名字,还有各自身份,一共十三人,罗峰还在里面发现了两名圣地门人。林铁道:“这些是当日被魔眼族擒拿的人姓名,你从魔眼族手中救了他们,这可是天大恩情,他们留下这册玉帖,以此为证。说只要日后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前去找他们,他们必定倾力相助。”
“以龙御身,引气化龙,一龙加身,纵横无敌,九龙出世,凝为真元……神龙九变第二变血魂变!”一阵阵晦涩的修炼文字,冲入罗峰意念,令他心神震撼。根据神龙九变第二遍血魂变描述,第二变可以修炼出九条龙形气脉,每增加一重龙形气脉,元气便凝练一倍,若是修炼出九条龙形气脉,实力就是同级武者的九倍!
这样的长枪,这种锋利度几乎都超过青莲子的那把剑了!战场之上,人多混杂,一旦武器断裂,赤手空拳的,除非武功卓越,或者马上夺回武器,否则就是死路一条。拥有一把好武器,就等于多了一倍的存活机会。
陆寒心头猛然一跳,罗峰的速度简直像鬼一样!“你输了!”陆寒马上恢复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厉芒,一剑刺向罗峰咽喉。穿云一剑!
小丫头则完全没有想到哥哥会来接自己,就算战事的消息传回去,从星辰领赶过来也要好些天呢。她可不知道江星辰和老爷子已经去了一趟南荒了。突如其来的惊喜,魅儿高兴的都不知怎么说话了,只是用力抱着江星辰的腰,小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不愿离开。这种有事的时候,最爱的人出现在身边的感觉,对女孩子的冲击力太大了。“是不是没想到我会来?”江星辰笑着询问。
“后悔,就不会到这里来了。”头也没回,同样一句淡若无波的说道。可只见,她那话一落,那抓着她手臂的手,似乎突然收紧了几分。“对不起!”金迦叶那双黑眸,透过黑纱的她的淡淡开口。
刷!紫菱只感觉眼前一暗,身体变得虚无缥缈,再次睁眼时,发现已经不是在大商城,而是一片险恶群山上空,下面的群山之中,不时有阵阵恐怖兽吼声响起,让人头皮发麻。“这……这里是赤练山脉!”
飓风剑气和拳劲一接触,以势不可挡之势,瞬间将其洞穿。噗!中年大汉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里面还有着丝丝碎肉,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罗峰,“不可能……”
“因为……我有不能走的理由,这个解释你满意吗?”魔眼剑尊说完此话迈步出屋,仅留下终古神色复杂的回味着魔眼剑尊那最后一句话。七日之后的下午,斟鄩城的戒备已经不似当日那般严密,在魔眼剑尊的安排之下,终古伪装加入到一支出城的商队之中混出城外,而后终古一路变换九次路线,最终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殷商部落。“子履首领,久违了,终古得罪了夏桀,丢了官职,不得不到你这里讨生活,还望子履首领收留!”终古看着子履笑道。
对方根本没有心思搭理他,神情不耐的道:“现在跟你解释不清,我还有事要做,你自己进去看吧,说完再次跑了进去,留下他独自一人。”陈子晶也不在乎对方无理之处,生怕自己的姑姑、姑父出了什么事,脚尖轻点身体仿佛瞬移般蹿了进去,立刻消失在门口!那几名护卫全都傻了眼,张了张嘴巴,愕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喃声道:“天……见鬼了么?”
“好好好。”贝利尔一脸无奈的应道,他迈步向着贪嗔痴三兽走去,后土看着贝利尔向前走去的身影突然向着将臣问道:“这个贝利尔不是挺靠谱的吗?为什么说他不靠谱呢?”“唉……”将臣叹了一口气,他转头看了看后土,良久之后嘴里蹦出一句:“你接着看就知道了。”贝利尔走到贪嗔痴三兽面前停住了脚步,他手托下巴看着三兽思考起来,一会儿之后贝利尔突然抬头说道:“嗯……就这么办吧!”
“好剑法……”两名元海境大能中,头发银灰的老者,面露惊叹。“你……你这是什么剑法?”桀骜青年捂着流血不止的右臂,脸色惨白,一双眼睛惊恐的看着罗峰。
慢慢的走道大帐门口的贝利尔回头看向拉结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悲伤之色,贝利尔用一种充满了疑惑的口气问道:“命运……真的……不能被改变吗?”说完此话的贝利尔也不等拉结尔回话,直接走出了大帐去完成他的任务了,大帐之中的拉结尔轻轻的抚摸着被贝利尔放在桌子上的《拉结尔之书》,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迷惘之色,但是口中却很坚定的道:“命运,不能被改变。”但是连拉结尔自己也没有发现,他的这句话虽然很坚定,但是还是蕴含着一丝丝的迷茫。镜头一转给到目前为止纸篓过一次面的散修军团主帅乾坤道人,这位乾坤道人也是混沌魔神的残魂转世,不过人家的运气很好,转世之时俯身在了一块自己身体的血肉碎片之中,虽然是血肉碎片但毕竟是先天魔神的血肉,再加上还是他自己的血肉,这契合度自然爆表了,再加上人家人品好,捡到了一件还是由他自己的身体碎片融合一丝造化之力所形成的先天灵宝乾坤鼎,虽然化形的时间比苍天等人晚了好久,但还是被他很轻松的修炼到了准圣境。
看见光门,罗峰和月海棠脸色惊讶。因为现在已经是傍晚十分,天空已经升起月轮,而光门里面,却是明亮一片,仿若另一个世界。蒋凤凤见两人出神,咯咯笑道:
罗天笑道:“第一新杰?最好不要抱太大希望。上一届四大新杰,都不是泛泛之辈。”杨晴看着广场中罗峰挺拔的身影,说道:“我觉得峰儿并不比他们差。”罗天闻言,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