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其实他心中更疑惑的是阵法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与他接触的科学体系完全不同，这其中的原理他也想不明白，现在只能尽量熟练使用。老爷子并不同意江星辰的观点，反驳道:“如果后人在被水银球控制之后才发现的阵法呢，那还怎么学?”江星辰解释道:“你要弄清楚一点，是影响，而不是控制。在水银球的影响下，人和妖兽都会变得非常嗜血，甚至神智大变。但它们的意识并不是被控制了，发泄过后很可能会恢复神智......另外，水银球看似是有生命的，但通过这几次观察，我发现它除了本能的吞噬之外，就会影响人的思维意识，根本提不上智慧，又怎么会控制!所以，大商皇室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问题。而且整个空间都是被阵法封闭的，就更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