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辰道：“我就是这个意思，但做什么实验，怎么做实验，说实在的，我懂得也不多……我这里写了一些东西！”江星辰随手拿出一沓白纸，上面正是他写的一些比较基础的东西。“这些东西非常理论化，对实验的帮助需要你来摸索，而且不一定正确。最主要的是，这些东西需要你来完善……刚才我问的那些包罗万象，咱们两个穷极一生也研究不完，必须培养更多的人才行。过一段时间我会去一趟南江领，争取再带回来一批孩子给你！”